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风燕然从床上起来,他披衣在自己的房间内来回走动,想让这种感觉消散下来。可是他来来回回走了半个时辰,身}下却依旧鼓涨如伞,南缇的画面令他无法自拔。

风燕然又想到南缇杀蛟龙前朝着蛟龙做了个鬼脸,吐吐舌头,娇俏可爱,风燕然彻底无法自控。

风燕然自认为是正人君子,从来没做过偷香窃玉的事,可这一夜他却鬼使神差的蹑步靠近了南缇的房间。船上设施简陋,南缇房间的房门虽已关上却留有缝隙,风燕然就透过这缝隙向房里望去,他看见南缇躺在自己房间的床}上,辗转反侧。

不知怎么地,南缇这几夜一夜比一夜难入眠,她总觉着身下有什么空空的,十分难耐。她情不自禁地就开始将两只大腿的内侧来回摩挲,摩着摩着还不够,她慢慢地就将自己的右手放了上去。南缇不懂,只知道手触摸撩拨着那瓣像花蕊一样的肉,自己会非常舒服。

南缇起先是仰躺着,面朝着天花板的方向这样触摸,后来她就本能的翻过身来,趴在床上,她的手渐渐离开花蕊,向下移动,来到了两瓣花瓣,她觉着这么好像一朵花,急欲绽放,急欲张开,急欲要什么东西填充进去。南缇先是放了一根手指,在花瓣的边沿轻抚缓压,渐渐地,她的手指就探得越来越深,在里面辗转压弹。

南缇感到自己的手上越来越潮湿,她发觉一根手指所产生的轻微欢悦似乎远远不够,于是两根手指、三根手指……南缇将手指放在身}下,她的身子则开始自己在床上起伏,一拱一拱,偶尔左右扭动。南缇的喉咙里不可控地滑出一种她没来没有发出的声音,一声又一声。她丰丘上的两朵小萼梅早已硬如果实,急须抚慰。南缇正欲将左手拿上来抚触,却发现有一只温厚的大手伸进南缇的衣服,从她的腰间一寸一寸往里叹。

“我来帮你。”

虽然男子的声音因为呼吸急促而紊乱,但南缇还是辨听出来人是风燕然。

南缇心中一愧,侧身就要躲开。结果风燕然却将双臂撑在床上,钳制住南缇的活动范围,不允许她翻身。

“不想我帮你么?”

风燕然的指尖在南缇的腰间游走,来回徘徊,但就是不往上探。慢慢地,南缇感到方才一根指头的那种微痒,需要更多的感觉又再一次萌发出来。于是渐渐地,她就不再挣扎,反而轻轻自喉管里发出浅吟般的声音。

风燕然见南缇不再拒绝,就缓而轻柔地将自己的手往上探,他触了触南缇的胸部,滑腻柔软一只手都握不下。风燕然上次看她腿上带血,知其是初经人}事,未曾承受过雨露,却没有想到竟是这么丰挺。他又想到海天之间南缇的震颤,那画面令风燕然浑身骤然绷紧,情不自禁将手上施加在南缇上身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。他在南缇的双丘上抓放揉捏,抹挑拨按她的萼梅,耐心而不知疲倦。

南缇以前从未经历过这样的抚慰,一时觉得酥麻无比,在风燕然身}下的双腿禁不住又自己来回摩挲。这一切自然逃不过风燕然的眼睛。“呵——”

他轻轻地凑道南缇耳边笑了一声,南缇只觉一阵风抚过耳畔,更痒了。接着令她吃惊的,风燕然竟一口咬住了南缇的耳垂,他将她的耳垂衔在口里,舌尖在耳垂上来回舔绕,又自南缇的耳根一路舔下,南缇浑身一个激颤,只觉呼吸都要停止。

“我要进来了。”

风燕然低低地头。

南缇双唇贴在枕头上,含糊“唔”

了一声。

得到了南缇的允许,风燕然就扒开她的双腿,本想将早已涨至最大的巨物直接后入,却忽然想起南缇上次才出经人}事,风燕然不由先将手放置南缇花瓣出探试,感到已经盈手湿漉,又忍不住再捏弹了一把。他这才身}下一挺,纵身将南缇贯穿。风燕然没有想到南缇的密处会这般紧窄,将他紧紧夹住,快意如电来袭。风燕然禁不住手撑着床板,将自己全部的力道都汇到下半身,每一下都撞到南缇的子}宫,直顶到身}下女人的最深处。

因为南缇先前已经潮湿,所以竟然风燕然的动作猛烈,南缇却并不觉干涩疼痛,反倒浑身滚烫,阵阵欢愉令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臀}部,配合着风燕然的节奏迎送。

房间里的喘息声此起彼伏,这某一时刻风燕然将自己送到最深,南缇则用尽全身力量最紧的夹住他,两个人同时释放了各自从来感受到欢愉。南缇的全身松懈下去,她侧了侧头,以这个趴着的姿势缓缓睡去。

风燕然却一点不累,他本来还想再来几个姿势,但发现南缇已经入睡,便不忍再打醒她。风燕然脸对着南缇的脸,静静地将眼前的姑娘细细打量:南缇的五官并不出众,但合在一起却让人有一种娇俏的感觉。她脸上皮肤因为经年被海上强烈的日光照耀呈现健康的小麦色,和她身上凝雪般肌肤形成强烈反差,但却一点也不令人觉得突兀,反倒珊珊可爱。风燕然又突然想起来,前几天这丫头还欲暗中整蛊他,想推开风燕然的椅子让他坐到地上。

风燕然想着笑意悄就然溢开,他用指尖触了触南缇的鼻梁,他风燕然……好像真的很喜欢眼前这个女人。

☆、海上蛟(三)

翌日清晨,南缇醒来的时候风燕然已经走了,她举起自己的手抚上额头:苍天海神,她昨晚都做了些什么?她心里不是只有北明吗?因为太想他,自己才这离开海岛去京城找他啊!

南缇的手缓缓自额头滑下到左胸,扪心自问,她觉着昨夜的自己不像自己,她居然在这间房里和风燕然……南缇内疚地回忆昨夜,却发现她又开始不自觉的摩挲起腿部……

南缇赶紧一个鱼跃跳下了床,整理好衣衫推开了门,呼吸到海上的新鲜空气,她终于能暂时消去心中的那些念头,那些令她害怕却兴奋,抗拒又憧憬的念头。

还好,白天里风燕然没有再来找过她。

船上在正午和黄昏会放两次饭,南缇因为身上不多的银子还要用作路费,所以点的是最便宜的一碗米饭和一条海鱼。她把饭和鱼吃得干干净净,天也快全黑了,南缇就擦擦嘴巴回了房间。

南缇在自己房间的门口推开门,看见风燕然正坐在椅子上。

风燕然旁边是一桌子的山珍海味,他自己也换了一袭月牙色锦袍,头戴紫金冠,比昨日显得更贵气数分。风燕然见南缇进来,立即抬臂指了指桌上的盛宴,颇有些得意的说:“这些都是给你准备的。”

风燕然的语气除了得意外,还有些傲慢。其实在南缇推开门之前,他也一直在挣扎。

风燕然挣扎自己该不该再来找她。

风燕然确定自己是喜欢眼前这个渔女的,但他也确定自己不会娶她。

因为他是世家风家的嫡子,又是天下首富。

想到这,风燕然语气生硬了些,斜着眼睛问南缇:“这些好菜,你从来都没吃过吧。”

他说的是问句,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。